朱莉捂嘴，又放下，“严姐，我不是怕你不愿意用吗……这些东西都很好，你就别管是谁送来的，只要你用着好不就行了？”

“我知道你想抓到她的把柄，但她太狡猾了，”于思睿语气淡然，仿佛说着别人的事，“不过她也容易被激怒，我只是羞辱了她几句……她本来想找电话，让管家把我轰出去的，没想到看到了我放的那把枪。”

那可能是于思睿年少时的一句玩笑。

看着她这副局促的模样，雷震恶趣味的笑了起来，“小丫头片子。”

符媛儿挂断电话，将电话抓在手里，凝眉思索。

“包括摘掉眼镜吗？”她继续问。

“……要这样。”

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，但在这三个月里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

“程子同，我爱死你了。”她使劲抱住他。

程奕鸣犹豫一下，关上房门，脚步声随着管家离去。

严妍微愣，“你怎么知道？你玩过？”

她相信科学，强壮的孩子不会介意妈妈任何正常范围内的活动，但注定被劣汰的孩子，妈妈成天躺着也没用。

“放心，我连程子同也不说。”符媛儿明白，她是想要继续“观察”一下程奕鸣。

然后才松手离开。

录完口供后，严妍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休息。

白雨还记得，她说，只要自己开心就好。